文艺生涯
一天,接到一位同砚的电话,虽然二十多年没联系了,但她奇异的嗓音我一下子就区分出来了。说到相互划分后的情形,她告诉我,她脚上的伤到现在也没能根治,每逢天气变冷,脚疼得不想走路,更别说到地里干活了。她说:“要是小时间能听话点,注重清静就好了,由于一次疏忽,造成终身痛苦。”
提到她的脚伤,还得从小时间提及。影象中的寒暑假是我们谁人年月最快乐的时光,那时假期不必补课,事情忙碌的怙恃也无暇顾及我们,我们几个年岁相仿的伙伴天天漫山遍野地玩耍,冬天“烧荒”(用火点燃山上野草)、炎天下水摸鱼都是我们常干的事。到了饭点,总能听到各家怙恃在山脚下召唤各家孩子,听到喊声,我们泥猴似地奔驰下山各回各家。
一个暑假的中午,我们又相约到河滨纳凉。刚出门,母亲追出门口嘱咐道:“相互间照应点,注重清静!”同伴笑话我说:“咱都这么大了,能有什么危险呀。”其时我也以为母亲的唠叨让我难看,虽然嘴上应答着,人却早已跑出十米开外。邻近河滨,我们嬉闹着冲进河里,清亮见底的河水漫过小腿,没几步就全身清凉了许多。这时,我那位同砚说:“穿凉鞋太碍事了,咱们把鞋子脱掉吧!”我们都说,万一踩在河床上的苔藓滑倒磕到鹅卵石上就欠好了。她却执意脱掉鞋子,说光脚踩在鹅卵石上才华玩得纵情。正当各人玩得不亦乐乎时,突然一声尖叫,那名同砚坐到了水里,周边的河水瞬间酿成了红色。我们吓得不知所措,急遽呼救,幸亏不远处有村民在锄地,听到我们的啼声跑过来,抱起受伤的同砚跑向医院。原来,河床上的碎玻璃扎进了她的脚心,多亏救助实时,不然效果不堪设想。这之后,就很少见到那位同砚了。有次见到她踮着脚走路,心想过段时间也许就好了,没想到多年已往了,还会留下这后遗症。
到矿区事情后,天天听到最多的话题就是清静了。有次跟一位熟人谈到准确佩带清静帽的主要性,他讲了以前爆发在老矿井的一个真实事务。一次他们班的事情使命是用钻机打眼,一名职工戴清静帽不系帽带,班长嘱咐将帽带系好,那名职工嘴上应着,却迟迟不系,还小声嘀咕着:“真贫困,我戴清静帽从不系帽带,几年了也没爆发过一次事故。”可事故往往就是一瞬间的事,突然一根钻杆断裂飞出,打飞他的清静帽后,砸在头上,虽然被身边工友实时送到医院,但因伤势较重,导致半身瘫痪。熟人说,若是其时他系上帽带,清静帽就不会飞落,他也不会瘫痪,可就是松开了清静这根弦,让他的家庭失去了顶梁柱,也让他的后半生在痛苦中煎熬。
“泾溪石险人兢慎,终岁不闻倾覆人。却是平流无石处,时时闻说有贪恋。”到煤矿事情后,我时常将这句话送给身边的工友,告诉他们,清静丝绝不可松懈,也无捷径可走,只有将清静落到行动上,把小事当大事看待,战胜麻木头脑、消除潜在的清静隐患,防微杜渐,才华包管平安。(关国凤)
编辑:达文娟